于是许孟抓过床边的衣服。

        “公子,奴才是殿下指派过来伺候您的,叫铜雀,”兴是听见了身后窸窸窣窣声,小厮忙开口问,“公子可需要奴才帮您?”

        许孟迟疑了下,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打听皇甫昱明在不在府上,想问他把垣儿安排在了哪里?不过很快这念头就叫另一个想法给压了下去。

        “铜雀,你知不知道垣儿......就是我以前的小厮,他现在在哪儿吗?”

        作为府内伺候的人,铜雀多少知道身后这公子是皇甫昱明从牢房里带回来的人,却从没见过皇甫昱明除了他还带来过其他什么人,况且在太子府,不晓得的事一向都需再三谨慎。

        “他......应该还在之前那个地方吧?”铜雀带着犹豫,小心翼翼回道。

        然而身后却又是一阵沉默。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且去忙吧。”过了会儿铜雀听见许孟疲惫地说。

        “那我去隔壁给公子热洗浴水!”如蒙大赦的铜雀一溜烟儿地跑了。

        许孟心脏跳得厉害——垣儿还在“之前那地方”,也就意味着垣儿还在惩罚室里。

        他一向是把垣儿当弟弟的,因此更是不能忍受自己锦衣玉食、与自己同甘共苦半辈子的弟弟却还在狱中受凌辱的局面,他必须想办法将垣儿救出来,哪怕最终的结果会是他与垣儿又沦落回那暗无天日的惩罚室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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