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外面雨大起来前,司徒清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刚刚钳着垣儿手脚的两个小狱卒已经被司徒清遣出去了。

        受了罚的男孩神智昏沉,两眼上翻,舌尖无力地软在嘴角边淌着津液,两瓣嘴唇湿漉漉地微微张合,大口大口地攫取着氧气。

        他双腿大剌剌地左右敞开着,一如方才掰成的模样,完全合不拢。

        阴蒂因电击而肿成了一颗小沙果,尿水到处都是,媚液混杂着斑驳白浊顺着痉挛敞开的阴穴口里汩汩流溢着,里面精浆竟还是司徒清昨晚留下的。

        男人面具下表情教人完全辨不清他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他从袖子里摸出两枚与那晚丢进牢房里一模一样的小药瓶放在桌子上,转身敲了敲门,让外面狱卒进来。

        “把人清理干净,”司徒清指指床上淫靡混乱的男孩,“不出意外,明天就该送他离开了。”

        男人说罢,出门准备离开。

        “头儿,这人还是照老样子送去教坊?”领队的狱卒连忙凑过去悄悄问。

        垣儿、还有那个许孟,自从进入惩罚室起所受完全是与其他囚犯不同的待遇。

        就连昨日与他们起冲突的杜铄今日午后都被人仓促送去了欢坊,接的还是最下等的船倌儿生意,整晚点着短香片刻不得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