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垣儿,许孟的情况显然糟糕许多。

        一进入左侧耳房,他就立刻被单独带进了间密闭的屋子里,等了足足半个时辰,直到肚子里的尿水都快要满胀的忍不住,才看见有人从外推门走进来。

        来者是一名中年太监,身形挺拔。手里端着个托盘,托盘上覆有一张锦缎帕子,姿态看上去就像是得了令要给后宫里某位小主送赏赐似地。

        然那托盘里放着的却是一盘子红烛,每根似是刻意做成了一寸大小。

        进了门,太监目不斜视地来到一矗立在屋子边缘的手摇轮前,腾出一只手摇动轮子上的木手柄。

        随着阵喀啦喀啦的铁链碰撞声,一根粗长的木棍平稳地横着从天花板上缓缓降下。

        是包浆酸木,与廷杖同一材质,长约半丈,宽高均两寸有余,两头分别由铁链穿透悬挂于天花板之上。

        太监摇动着手柄,使这根酸木杆位置降低至大约两尺的位置,随后放下手中的木盘,一撩衣摆跪了下去。

        他掏出火折子,点亮一边的油灯,继而用油灯的火将那些段蜡烛一根根引燃,滴上蜡并排拜访在那根横贯的酸木杆上。

        期间太监始终没看许孟一眼,仿佛在屋子里的只有他一个人,许孟根本不存在似地。

        对于太监这番行为,许孟也难免惊讶,惊讶之余感到有些好奇,虽然比起弄清楚太监在做什么,他更想解决小腹里集聚许久的憋闷。

        尿意汹涌地翻腾着,终于许孟熬到了太监点完蜡烛,熄了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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