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胸前里当即弥漫起一股恐惧不安,那昨日遭受蹂躏的酸酥错觉里仿佛又回来了。

        鬃毛棒触碰着穴口,一点点挺入。许孟后臀和他两腿内侧白皙软肉也跟着一起收紧,仿佛这徒劳的用力在他看来可以抵消多少不适情潮似地。

        柔韧的软毛刷过阴蒂。

        “不要......别碰......”

        少年一痒,忍受不住这漫长的煎熬,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呜咽,僵直的腿肉也动弹挣扎。

        可下一刻,柔软的穴口还是被狱卒手中细棒无情戳刺开,紧接着“咕叽”一声,支棱着密密麻麻鬃毛的细棒迎着湿润探进肉洞里。

        鬃毛细密密地碾过软肉,刺激着敏感的神经末梢,当场掀起一浪比昨夜破身还要强烈上数十倍的汹涌情潮。

        “哈啊啊......不要,痒......啊、疼!”少年止不住地喃喃哭求,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沿脸颊滚落。

        软嫩的敏感壁肉几个时辰前才遭灸针刺过药,还在药效期;新浸入黏膜的媚药在鬃毛刺激下迸发似地发作,盖去了原就不多的疼痛,快感顷刻间如同闪电沿着脊背过遍全身。

        灸针改造过的黏膜敏感无比,带着令人身体止不住颤栗的淫痒,使得许孟逼肉酥痒至极,在一浪浪情潮里不断地绞紧又抽搐着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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