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绞弄着鬃毛刷指套,里面渗透出的淫汁将指套打了个淋漓湿透,断断续续的蠕动中使指尖偏离敏感点。
但杜铄不打算放过他,再度扶住少年的臀,指尖又一次用力按了回去。
许孟已然神智恍惚不清。
“不要......要、要坏了......要坏了啊......”
快感瞬间过溢,少年猛地绷直了两条大腿,白皙的股肉在汹涌快感中发了狂般抽搐,才潮吹过的穴口里旋即又吐出一大股腻浆。
柔软腔肉仿佛在遭受极尽攫取,骇人的鬃毛刷不停戏弄着那业已有些麻痹的敏感点。
媚肉泌着汁筛糠似地抽搐,许孟最终被指套肏得晕了过去。然而在杜铄一干人全部都沉浸在折磨一个可怜人的兴奋当中,谁也没留意,牢房外有个身影默默来到了门前。
就在杜铄等着许孟亢奋叫骂时,突然间,啪地一声,尖锐的脆响划破空气。
“啊!”一记剧痛从手腕传来。
杜铄身体一僵,垂下头,居然是一根细长牛皮鞭从栅栏墙外挥进牢房里,缠住了杜铄的手,在肘部立刻留下了一条狰狞的血鞭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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