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孟睁大了双眼,唇齿半张,舌尖颤抖,有津液湿漉漉地沾染了他的唇角。

        “你好像傻了呢,许孟。”杜铄压低声音嘲讽说,“如果我那砍了头的父亲在天之灵见到你如今的样子,你说他还会不会让我再效仿你呢?”

        浅薄的少年笑的一脸亢奋,手指同时又加了几分力道。

        顷刻间,又一股快感席卷遍许孟的身体。

        那快感强烈到许孟几乎没有能力抵挡——尤其是当杜铄的指套狠狠搔中灸针戳刺过的敏感点时,疯狂的欲火总是难以控制地飙升至最顶点。

        许孟再没精力辩驳什么,他痛恨自己这没出息的身体每一次都会夹住杜铄入侵的手指。眼前一片白光,逼肉又疼又爽,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

        同样是双性人,杜铄也敏锐地察觉到了许孟的羞耻欲望。

        刻薄的小公子发出一声讥笑:“我猜——你想射精,对不对?”

        他说着,抬起另一只手在许孟的昂扬铃口上用力一弹。

        许孟的铃口正紧紧塞着尿道栓,敏感得碰都禁不住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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