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做是旁人,必定是要被许孟哭得心头酥软。可眼前毕竟是皇甫昱明,示弱的啜泣只会让他胸腔里那股占有欲愈发地膨胀放大。
“手拿开。”男人眯着眼,声音阴恻恻地,整个人周身带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意味。
“如果再胆敢遮掩,”他冷冷地说,“遮一次,责打额外再多加十下。”
男人的眼睛里满满地都是施虐欲,许孟心中猛一颤,像是被吓到了,覆在阴阜上的手也不由自主放了下去。
他不敢再遮掩,只得边啜泣计着数、边忍耐着疼痛任男人责打惩罚。好在最灼痛的期间没多久就过去了,在那之后腿心传来的只有麻木。
最终,少年的痛觉完全迟钝,哭声也跟着笑了下去,待到结束时,穴肉里甚至生出了一股怪异的淫痒来。
二十下抽打总算是打过了,许孟的两片阴唇也红肿高胀得如同前头的袋囊,沉甸甸地夹着其中软肉。
穴口依旧不时泛起火辣胀痛,撑开的穴肉又在肿胀阴唇挤压下成了一条缝,缝隙里也间或溢出一缕淫汁,夹杂着少量白浊精液,在少年退下的软床垫上留下一滩暗色水渍。
皇甫昱明收住戒尺那刻,许孟也跟着悄然松了口气。
此时他两股颤颤,腿心仿若一团高胀的肉,挤压着阴阜的两条腿根本合不拢,明天勿说是走路,大抵就连床也不大可能下得去。
许孟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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