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也都吃喝过了,该说点其他事了。”男人关了房门,又坐回到许孟身前。
“孤听闻在学堂里,关于哥儿的身体都会有医者专门来布医道课。”皇甫昱明撑着床边,两眼直勾勾地注视着许孟,嘴角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
“......”许孟一愣,他怕了,或许刚刚他不该用吃药来嘲讽这个人。
男人身上带着种说不清的危险,让少年发自本能地想要逃离。
“那课孤没听过,”但皇甫昱明却笑着,一把捉住许孟手腕,“不如,孟儿现在就亲自示范给孤看看吧。”
孟儿?许孟被唤得不禁一哆嗦,如此亲昵的称呼从他那位哥儿生父去世后就再没有过了。
不过转念又一想——
“殿下在惩罚室里许多年,有什么东西见也司空见惯了,何需再欺负我这一知半解的哥儿讲给您听?”许孟溘然抬头,愤懑地瞪向皇甫昱明,他知道男人提出这要求根本是存了心要捉弄他。
“没错,孤就是要欺负人。”皇甫昱明脸一仰很利索地认下了,“然而现在有一条命——不,是两条命系在你身上,孤若偏是要欺负你,你又能奈何?”
两条命,是垣儿和乔寅。许孟哑然。
最终,少年不得不做出妥协:“我......讲给你听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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