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首先感觉到了浑身酸痛,不过在这其中,才遭蹂躏的花穴没有传来疼痛,想必是涂了药的缘故。
身下的锦缎褥冰冰凉地贴附着皮肤,很舒适;只是穴口依旧含着昏迷前的那根假阳具,酸胀得很。
从天色看,此时当是下午。
在自己昏厥期间,皇甫昱明给他换了个更舒适的环境,许孟心想,在书院里陪皇甫静读书的日子里他多少是知道这种策略的。
打一棒槌给一个甜枣,无非是想让他尽快招供。
门外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幽微的龙涎香,许孟心中方才勉强压抑下去的惶恐一时间又浮现了上来。
房门吱悠一声推开,一股药香漫了进来。果不其然,来人是皇甫昱明。
见许孟已醒,门外端着药的皇甫昱明挑挑眉:“正好,你把药喝了。”
躺在床上的许孟盯着皇甫昱明和他手里的药碗,身体下意识往床里头撤了下。
“什么药?”他警惕地注视着男人。
“当然是用来给你补身子——”皇甫昱明只当没瞧见许孟的表情,一脸理所当然端着药做至于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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