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栅栏墙边昏厥的许孟主仆,几个双性哥儿沉默片刻。

        “这两个人是太子抓来的吧?”有人忽然想起,“你说明天太子什么时候来提审?”

        “太子只有晚上来,白天从来没见过。”

        “晚上......”

        双性人们再次沉默了下去。太子只有晚上来,可晚上提审意味着什么,结果不言而喻。

        惩罚室中的囚犯,最久的在这里已关押了将近十年。

        可就在几个双性人面面相觑,琢磨着是否要讨好那两个新来的少年,籍以寻求到脱离这牢狱苦海的同时,蜷缩在栅栏墙另一头的杜公子杜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许孟虽从没招惹过杜铄,可许孟的爹许阚却与自家庶子完全不同,朝堂斗争中一直处于皇甫昱明阵营,在皇甫静遭囚禁后更是第一时间与庶子完全划清了界限。

        因而在杜家一事上,大理寺许阚功不可没。

        杜铄原本就是个不成器的花瓶,空有容貌没德行,身陷囹圄又全然无从发泄沦落进惩戒室的愤恨,此刻更是把这怒气一股脑地全都算账到了许孟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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