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孟一向怕进医馆,瞥见灸针,一声呜咽终是忍不住地哼出声。特别今天被窥阴梨撑开的地方,针要扎在哪里不言而喻。

        太医也同样感受到了少年的惶恐。

        “这是教坊司淬制的药针,”他索性解释说,“太子殿下看在公子年纪小,特命太医院将今日给惩罚室例行的二十五根药针减少到五根,这是自老祖宗起就从没有过的先例。”

        “殿下看在自幼与您有过几面之缘的份上网开一面。若公子懂得感恩,想要早些离开这地界,明日殿下一来就赶快老老实实招供吧。”

        招供......

        耳边传来垣儿几乎崩溃的呻吟声,许孟不敢去看。少年垂下头,他觉得自己越来越难以做出抉择了。

        但皇甫静交给他的东西实在关乎到皇甫静本人以及太多人的性命,许孟不忍垣儿受罪,却也更不想皇甫静一个人流落胶州郁郁寡欢终生,自己如同一块砧板上的鱼肉,无论怎样挣扎都只会让自己更痛苦。

        就在许孟踌躇不决时,太医拿起第一根银针,在旁边的烛灯上烤了两下,手法娴熟地刺进许孟的花穴深处。

        灸针扎上尽头的敏感点,一股尖锐酥麻刺痛从脊底猛地蹿上天灵盖——

        “——哈啊啊!!”

        少年身体全无防备,蓦地睁大双眼,小腹痉挛向前一挺,当场发出一声尾音颤抖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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