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这就是终点了,可当男人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撞向那块敏感软肉、撞得整个肉洞都淫痒发酥时,许孟却才迟迟明白折磨远没有结束。

        “你没有资格向孤提任何要求。”男人说。

        药效仍在发作着,身体里的欲火依旧没能浇灭。少年不由自主地挺动着小腹,疼痛彻底退却,意识也开始一点点地变得恍惚起来。

        “坏掉了......那里要坏、坏掉了......”

        又酥又麻痒的陌生愉悦在许孟小腹深处层层泛滥开,顺着脊髓向四肢百骸蔓延。

        恍惚间他蓦然想起在冀州那段日子里,某天与一个淫荡小相公吃茶。

        出于好奇,那日许孟同小相公突兀地谈起了接客,许孟羞怯得很,小相公却根本不以为然,还提及了一个词叫做“快感”——许孟浅浅的印象中还记得,那似乎是会让人愉快的东西。

        纵使浸淫馆子两年,许孟却没接过一次客,至于快感,他从没在学堂里听说过,只是从一些入不得眼的话本中偶尔见过提及,毕竟不是什么入得流的东西。

        可此刻,少年双眼失焦地望着身上的男人心想,快感大概也莫过如此。

        就像是寒风中的一团火——

        再比如,感知沉浮在情欲浪潮中的许孟忽然察觉皇甫昱明一贯冷淡的眸子里正微微燃着一股他描摹不清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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