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男人说着拍了拍许孟大腿,“否则药涂不匀,你明天只会更疼。”
皇甫昱明掌心很热,让许孟无端联想起那灼热之下潜藏着的其他心火,身体不禁倏地打了个哆嗦。
事实上,许孟作为一个罪人,当朝太子肯屈尊亲自给他涂药,还是腿心这种污浊不堪的地方,换作是别人,早就三跪九叩一辈子感恩戴德了。
如果这发生在许孟依附皇甫静门下前,少年想,或许他也会认定自己一辈子就只有皇甫昱明一个主人了。
可从小受到的教育让他很难做到背主。
尤其许孟还手握着唯一能够帮皇甫静从胶州脱困的东西,他承过皇甫静大恩,乃至除了皇甫静以外很可能再没有第二个人知晓他拿了那东西,许孟更是决不肯将这东西交给皇甫昱明。
皇甫昱明上前两步,一手扶住了许孟的腰。
许孟呼吸一滞,眼睁睁看着男人从药瓶里挖出一小块药膏,轻轻点涂在他胀得外凸的外阴唇上。
外阴唇从表皮到黏膜都呈现着淫艳的潮红,靠近阴蒂一带依然能看出笞刑责打留下的淤痕。
但男人涂药的力道异常轻柔,谨慎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个主审官,反而像是一名医者,小心翼翼地生怕触痛了许孟的伤口。
消肿的药里掺过薄荷,晕开在灼热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舒适惬意的凉。
两人贴得极近,有那么一瞬间,许孟甚至产生了两个人或许是一对有情人的错觉。
由于长期在外征战,皇甫昱明指腹上有层薄茧,摩挲在柔软的唇肉上略显轻微粗粝感,尤其擦过阴蒂时,双性少年忍不住腰一绷,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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