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孟不晓得是自己眼前发黑,还是油灯暗下去的缘故,视野里模模糊糊地,看什么都是乌漆漆一团。

        墙边油灯的引线贴上灯盘,灯花啪地一记轻响。少年听觉里尽失窒息了般的嗡嗡声,待到穴心酸痛缓解一些时,身旁垣儿那支离破碎的哽咽声这才传入他耳中。

        许孟和垣儿仍跪趴在地上,笞刑刚刚结束,钳制着他们的卒子也不知何时松开了手,只不过他们也用不着挨钳制了,人此刻根本站不起来。

        两人双腿还在打颤,花核沉甸甸地垂在阴唇正下方,阴阜糊了一层从穴缝里溢出来的清腻粘汁,阴唇肿得如同一团鲍肉微微外翻,夹在里面的粉嫩色小软肉带着淤痕一翕一动抽搐蠕缩。

        他们大腿不得不小幅度地分开些,纵使刑罚已结束,可谁也没胆量并拢腿。

        毕竟花穴肿成了鲍肉,还袒露在外人赤裸裸的注视下,只需稍一挤就足以让里头阴蒂挺立、淫肉外凸,暴露出唇肉半遮掩下的淫靡春色。

        不仅又羞耻,还挤得受刑的地方生疼。即便是馆子里最不听话的下贱倌儿,许孟猜测,恐怕也从没受过这样淫艳耻辱的待遇。

        笞刑一结束,卒子持杖立回两侧。

        放着许孟又跪了半盏茶后,皇甫昱明终于从主位站起身,一步步踱至许孟身旁,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个细汗打湿了身体的双性少年。

        皇甫昱明注视片刻,冷道:“把人带走。”

        “喏。”

        卒子应声,接着,两个卒子捞着许孟双臂,将他从地上架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