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忠眼底划过一阵惊讶,瞧着眼前的人,玩味地一哂笑。
“罚代受可不行,”他说,“杂家可是受了殿下的令,带你们俩各走自己的‘流程’。”
垣儿怕得脸色一片煞白,可还是膝行着向前两步叩首告求:“公公,求求您......”
而这回德忠脸色却一变。
“杂家没时间听废话!”太监脸色骤然转阴,“来人,把他们两个都给我捉紧了,掰开屁股认真打!”
两人原以为笞杖只是单纯的去衣笞刑,就像入罪狱前必须挨二十廷杖那样,羞耻归羞耻,打得是屁股,养一段时日也就好了。
可紧接着,他们才发现自己想得太天真了。
卒子们从墙上拿下笞杖,在垣儿的哀求与尖叫声中,按住两个哥儿肩膀,掰开他们的双腿。
空气凉飕飕略过从未被人玷污过的隐秘部位,即便许孟再强作冷静,还是难免浑身打了个寒颤。
惩罚室的笞杖原来是打两腿中间这最见不得人的软肉——两个哥儿心中登时咯噔一声,两人谁还都没婚嫁过,被那么多人观览穴口与失身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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