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把两人面颊映得微红,司崎说:“不贵。”
“不贵?那也不行……既然是朋友,就更不能欠你。”祝新寒低头剥橘子,朝他露出白嫩的颈,肤色干净,像是从出生就没晒过太阳,耳垂有个圆圆的小肉珠,泛着薄红;睡衣领口微蜷,里面锁骨轮廓很清晰。司崎继续朝下看,祝新寒细细的脚踝从白棉袜里露出来半截,脚上穿了双哈巴狗形状的毛绒拖鞋,还带两只下垂的大耳朵。
他心想,幼稚。嘴上却不自觉笑了。
他看祝新寒看得入神,吃下手里最后一瓣果肉,手臂搭在膝上遮住腿根,呼吸微微乱了。祝新寒毫不知情,扭头看着他窘迫地问:“还吃不吃?我好像烤多了。”
帮忙吃掉三个橘子,丁籍找了过来,轻车熟路地从货架上拿了桶面和卤蛋,拎起开水壶钻进店堂后面的内间:“饿死啦饿死啦——司崎你等等啊,我先吃个饭。”
见司崎转头朝里面看,祝新寒给他介绍:“后面是休息间跟仓库,有弹簧床跟桌子,还有厕所。你要不要用厕所?早晨我刚清理过,很干净。”
“谢谢。”司崎站起来,祝新寒朝他伸手:“客气什么,衣服我给你拿着。”
司崎庆幸勃起已经消退,否则以这样的角度,祝新寒直面着的就是自己无法掩饰的裤裆。
他很快上了个厕所,洗洗手再回到店里,丁籍已经三两口把面吃光了,正抱着碗喝汤,喝完粗鲁地打个饱嗝:“擦,还真不能熬夜。稍微眯了一会,爬起来人都是虚的。”
“你胆真大。昨晚我妈不是还叫你中午上我们家吃饭嘛,待会儿让她发现,不抽死你才怪。”
“我熬夜学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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