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那个地方有点撕裂,渗着血,也不好包扎。

        颧骨的地方破开了一个指甲盖那么大的口子,深可见r0U。

        再有,就是指甲,手背,肋骨上的黑青sE的淤痕,不知道是擦伤还是打的。

        秦慕深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感同身受,就像那些伤是落在自己身上一样,细枝末节都被放大,怒火中烧着,他生下来都没有过这种冲动的感觉,要让对方血债血偿。

        忍了忍,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给她擦洗。

        喂了水,可她手指好无力气,此刻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微微颤抖的睫毛说明了,她没睡。

        “宝宝……茶茶?”

        秦慕深在满屋子暖和的空调声中,低低地温柔地叫她,小丫头……没有回应。

        只是小小的指甲抠了他一下,然后,眼泪慢慢地淌了出来。

        “茶茶……没事了……是我……不怕……宝宝,不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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