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诗米咬牙,转身,不走了,双手撑在他的轮椅上面,“觉得厌不厌恶我,我还在乎吗?所以,觉得我还会为了的厌恶改变我自己?不会,厌不厌恶我,对我来说,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为什么不走,非要留在我身边做什么?”傅厉峻质问。
“等做完手术我就走了。”
“为什么要等我做完手术走,不是不在乎了吗?我是死是活又跟有什么关系?”
“因为的符钱的爸爸,我不想他没有爸爸,仅此而已,傅先生,问完了?问完了我要回房间照顾符钱睡觉了。”符诗米冷淡地说道。
傅厉峻还是没有松开她,紧抿着嘴唇,好像要用他的威慑让她屈服。
但,她从来都没有对他屈服过。
两个人对视有一分钟。
左思站在旁边,他是去劝架呢?还是劝架呢?
“符诗米,傅总还没有吃晚饭,先去给傅总弄晚饭吧。”左思开口道。
“不用,她做的晚饭,我不吃。”傅厉峻冷声道。
“傅总中饭也没吃,以前也会碰到这样不听话的病人,对吧?”左思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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