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被下药了,不记得那个人的样子。”白汐解释道。

        “如果你记得,你会告他吗?”纪辰凌追问道。

        “会。”白汐想都不想地说道。

        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天天,如果记得那个人的样子,肯定会告的。

        但是,酒店里面没有监控,没有人证明她是被强的,她没办法告。

        如果她记得不错,那个男人应该是白亦初的帮凶,白亦初应该知道是谁?

        首先,白亦初不会说,其次,即便白亦初说了,那么多年过去了,唯一的证据就是天天。

        她不想天天受这样的伤害。

        除非那个人自己自首,否则她是没有办法的。

        人生就是这么无奈,有些东西,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纪辰凌没有说话,眼眸沉了下去,定定地看着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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