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哥的阳炎心咒真是让人震撼,居然能够植入心脏,并且通晓寄生者的情感,此等神奇的术法,小弟生平仅见!”
    白柏不仅没有生气,对安不浪的态度更加恭敬和狂热了。
    安不浪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完全不像那些高高在上的仙人一样,舔得隐秘又风轻云淡。这位白柏,那是光明正大,舔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安不浪并不会松懈大意,他又检查了一下自己以及白柏的各种特质,确定没有其余问题和坑的迹象后,这才道:
    “走了,哥带你出去!”
    “好嘞,大哥!”
    安不浪转身朝门外走去。
    白柏终于可以离开自己的墓地了,显得很兴奋。
    “大哥,从此以后,你就多了一个我了!”
    “我可以尽我所能地帮助你。”白柏身子缩小成拇指大小,从纳戒里飘出来,乐呵呵道:“你说,这像不像随身携带一个老爷爷?”
    安不浪呵呵冷笑道:“是随身携带一个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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