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空伸伸手。
尉迟松坐到他对面的石桌旁,微笑看着法空:“久仰大师威名,今日得见,幸何如之!”
法空笑道:“尉迟先生觉得还是不太妥当,觉得这一切恍如一梦吧?”
尉迟松能够答应,并非发自真心,而是为了应付宁真真出的奇计。
可惜被宁真真将计就计,把假的变成真的。
可假的就是假的,即使变成真的,还是与真的有截然不同之处,还是会有莫名的违和感。
这便是尉迟松现在的感觉,浑身别扭。
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尉迟松苦笑道:“确实如此。”
法空道:“初来乍到便是如此,环境变化如此之大,境况天翻地覆,身体自然会产生对抗,你如今身心皆处于冲突之中,便如一杯水被剧烈摇晃,慢慢才能沉淀下来,恢复平静与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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