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先生现在的伤势可不轻,如果放任不理,恐怕最终会不治身亡。”宁真真轻声道:“尉迟先生位高权重,难道要默默无闻死于一个柴房里而不被世人所知,把一身的才华带入地下而不求闻名天下?”
她扭头看向曾庆元,又看向尉迟松:“同样是秘谍之主,可我们司正堂堂二品大员,荣华富贵在身,而尉迟先生你呢?却是默默无闻,实在可惜。”
尉迟松眼中闪动冷笑。
宁真真道:“尉迟先生看来对天海剑派忠心耿耿,觉得他们与大云勾结,背叛朝廷是对的,置大乾的恩情全然不顾。”
尉迟松仍旧冷笑。
宁真真摇头道:“尉迟先生觉得你们天海剑派委屈,天海剑派在海上开拓通道,牺牲巨大,是朝廷太不公平?”
尉迟松冷冷看着她。
宁真真道:“可尉迟先生可知大雪山宗与光明圣教每年因为与大永及大云厮杀要死多少弟子?”
尉迟松皱了皱眉。
宁真真摇头道:“可即使朝廷再不公平,天海剑派也不至于勾结大云来害大乾,这何异于与虎谋皮!”
“哦,你们有退路,既然如此,那何灭还勾结大云呢,索性直接退回海上便是,不必再做大乾的臣民,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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