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空笑眯眯看着她。
她有些不好意思，接过笔，醮上墨开始在石桌上提笔写字。
这山洞里摆有石桌石床。
周湘这会儿已经恢复了力气，一个个小字绢秀隽永，很快写了满满一篇。
她意犹未尽的把笔递还给法空，提起素笺吹了吹气，然后郑重的交给法空。
法空提着一角轻轻折起来，塞进怀里，剩下的东西全部消失在他的大袖里。
他合什一礼，一闪消失。
——
李莺看到他出现，紧盯着他一言不发，明眸闪烁光辉，要从他的神情看出消息的好坏。
法空将怀中的信笺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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