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宁更不解:“为何不清静?”
法空便说了两司合一,南监察司独大将会带来的变化。
林飞扬对这些不感兴趣,只觉得无聊,撇撇嘴:“一天到晚争来争去,变来变去,莫名其妙。”
法宁若有所思:“师兄,没有了纷争难道是坏事?”
“没有了纷争,那便没有了约束。”法空摇头道:“南监察司会迅速膨胀,不仅仅他们的实力,还有规模,还有他们的心境。”
法空继续说道:“一旦膨胀,行事便会肆无忌惮,什么过份的事都做得出来。”
林飞扬冷笑道:“难道他们还敢惹我们金刚寺?”
“为何不敢?”法空笑笑:“金刚寺外院有什么可怕的吗?皇上的额匾未必对所有人都有用。”
皇上的额匾越是对大人物,震慑越强,对小人物的震慑力反而没那么强。
甚至很多人都是半信半疑,更有甚者,还会不以为然,觉得大家都夸大了皇上的用心,皇上不过只是给写一个额匾而已,并没有庇护之意。
百种米养百样人,这世间什么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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