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白气凝而不散,眨眼功夫形成了一把白色的伞,遮住了照到她头发上的阳光。

        汗水再次把她罗衫打湿,滴滴下落。

        她脸白如纸,拄剑而立,好像随时会倒下。

        可是三场的四个大宗师没有一个敢朝她攻击,唯恐她下一剑划过的不是自己双眼,而是自己喉咙。

        “师伯,我们走吧。”她声音嘶哑,沙哑着透着磁性,轻声说道。

        井远峰来到她身边,伸出一只手来横到她跟前。

        她一只手搭上他胳膊,另一只手拖着长剑,慢慢往前走,剑尖在地面划出一道浅沟。

        站在墙头的老者脸色阴沉,却不敢出手,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井远峰与李莺跃上另一处墙头,飘飘远去。

        “她走了?”第一个被划瞎眼的老者咬牙道。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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