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空抬头看向天空。
“和尚,”林飞扬继续说道:“这位信王爷作死到这一步还不算,还有更绝的!”
法宁忙问。
林飞扬嘿嘿笑道:“他竟然强行征用粮铺的粮食,嘿嘿,不想都知道这些粮铺后面都站着皇亲国戚,他这一下不仅仅得罪了这些皇亲国戚,任何一个做生意的都要恨他,还有那些当官的,哪一家没有生意,他这不是找死吗?”
“你这些话是听谁说的?”法空淡淡问。
林飞扬自己是想不到这么深的,智商不够见识不足。
“在观云楼,所有人都在议论呢。”林飞扬摇头晃脑:“我觉得太有道理了,信王就是找死。”
观云楼是跟望江楼齐名的顶尖酒楼,楼内顾客非富即贵,一顿酒席下来,足够一家百姓一年之用度,寻常百姓不敢踏足。
望江楼的厨师那是不用说的,据说都是御厨的徒弟,厨艺精湛绝顶。
“是啊……”法空摇摇头,起身起身负手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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