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高高站在石阶上,似乎已经俯视了他许久。见檀木又再度沉默地看着自己,站了半天也没有动静,那狐狸长尾快速摆动,不耐烦地催促他快点上来。

        箱笼越负越重。那狐狸一路走,一路在石阶上等他。嘀嘀咕咕的,像是责怪他怎么背了那么多东西。

        走累了它便又缠着檀木讨要水喝,躺在箱笼上歇息,顺便偷了几个果子大吃特吃。等吃饱喝足了,又跳回地面,先行一步在前带路。

        檀木跟随在它身后,跟着它来到一间破烂的寺庙。他将药草与果实连笼一同放置在墙角边,清出一处便打坐休息。

        看着檀木盘坐的模样,狐狸翘起蓬松的尾巴,大大咧咧地走了过来。小腿一抬,一屁股便坐在了檀木的大腿中间。

        如若只是坐着那还好说,偏偏那狐狸生性不纯,竟然坐在上头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檀木猛睁开眼,掐起它的脖颈整个拎起,道:“没想到你贪吃贪喝之外,居然还是只色狐狸。”

        狐狸委屈地眨了眨眼睛,嘤嘤抗议。前爪后爪地蹬着要让它下去。

        檀木将它放下,它又立马爬到了他的腿上坐下,不肯离去。甚至摊开肚皮,左右扭动蹭他撒娇。

        檀木揉了一把柔软的肚皮,却还是无情地对它下了驱赶令,然后掐指一定,设下了屏障将它隔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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