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之前的两次独立受到的打击有点大，让她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了阴影。
“方老师，我还是再跟您一段时间吧，跟着您也可以进行独立执业。”周欣然开口道。
“可是那样的话，委托代理的费用上……”方大状还想劝一劝。
“没事的方老师，我当律师也不是为了赚钱。”
方大状：“……”为什么这话我又有点耳熟呢。
“那行吧，你先跟着我。”
方大状说完，一口喝完杯中的茶，随即走出了奶茶店。
后面的周欣然也赶紧跟上，她感觉今天的方老师有点怪怪的，和往日那个洒脱的男人有了一些区别。
难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方大状一行人在努力地固定证据，而周毅，则在家里舒服地喝着冰阔落打着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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