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公司副总吴总，这位是法务总监赵总。”
介绍了这边，周毅看了看方大状，正想说什么，那边的法务总监赵总已经开口道：“诶，方老师？”
谷祗
啊？方大状走到哪里都有认识的人吗？
“你是……”
“方老师，您肯定不记得我了，当初你在我们学校还当过客座教授，讲过一些讲座的，我可记着您。”
居然认识……
周欣然却是很还好，作为行内人，她是比较清楚方大状在这行的情况。
业务能力是一方面，而律师，尤其是顶级大律师，那考虑的已经不单单是业务能力。
既然认识，那最起码场面上来说比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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