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周菜鸟说到底也是美女一枚，带在路上旁的不说，最起码还能养眼。
只不过方大状那边好像有点不太乐意，管他呢，菜鸟周是他的助理，又不是我的。
哦对，我连女助理都没有……那没事了。
站在落地窗面前装逼好一会儿了，响起了敲门声，周毅随口道：“请进！”
门推开，人事总监贺玲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笑意道：“周总好，今天您来的挺早啊。”
说完了贺玲才觉得不对，如果对别的老板这么说肯定没问题，但是咱这老板，日常不来公司。
来公司也不会早来，这感觉有点像是嘲讽他。
然而周某人浑然不在意，只是道：“贺总监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贺玲闻言正色道：“周总，其实还是刘芳芳的事。”
啊？周毅这下子有点奇怪道：“刘芳芳？她还有什么事，那网暴不是都已经停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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