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皂坊又给女子们一条活路,就连自立女户的人也多了不少,收容场所里除了干不得活计的老幼,青壮年的男女几乎没了踪影。

        孙管事听说徒述斐来了,赶紧迎了出来,只是脸上的神色不是很好。

        “孙先生这是怎么了?”徒述斐对孙管事拱拱手问道。

        “是我等无能了!”孙管事脸上带着点愧疚道,“按您的说法,把纺线的锭子立着来,这东西咱们倒是鼓弄出来了。只是您说的水里织布机,几个大匠想了半个月了,还是没什么头绪的样子!”

        “就这事儿?”徒述斐笑了,“发明创造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才半个月而已,我不急,让大匠们也别上火。”

        “是六爷您体恤我们了!”孙管事的脸色总算好了一些。

        “我知道庄子里的事情千头万绪,孙管事也不必陪着我瞎耗,我只随便看看就走,你自去吧!”

        徒述斐打发走了孙管事,和石光珠四处参观了一番,便回了自己在庄子上的别院里。

        湛金一早就备好了各色的点心茶饮,待徒述斐和石光珠洗漱过后坐下来饮茶,又去张罗着午间的饭食去了。

        待院子里只剩下了徒述斐和石光珠两人之后,徒述斐看着形容精致的点心连连点头:“这庄子里还有这般巧手的人!只不知道尝起来味道如何?”

        说着,就拿起一个小点心放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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