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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太子无心的一句叹息让石榴又产生了怎样的联想,撷芳殿在开笔之后,终于又热闹了起来。

        贾赦也不知道在家里经历了什么,回来的时候颇有些没精打采的,眉头皱着就没松开过。

        “他这是怎么了?”徒述斐指了指坐在自己下首的贾赦,问冯唐。

        冯唐看了贾赦一眼,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可能吃撑了吧!年节里头,每日里都是宴席,说不定是积食了还没好。”

        贾赦听着这两人旁若无人的议论自己,心里很是憋屈:“你才积食了呢!”

        “那你怎么了?”冯唐顺着贾赦的话接着问道。

        “祖父的身体,越发的差了。祖母身边的映蓝说,祖父的腿疼了好几天,根本就睡不着。”贾赦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眶也又见红的趋势。

        去年里才参加了外公保龄侯的葬礼,如今自己的祖父也越见衰老,十一岁的贾赦心里实在是不好受。

        年节里头的,贾赦也找不到人说说心里的惶恐,只能憋着回到宫中来,才能和徒述斐冯唐二人诉说一二。

        冯唐和徒述斐都不说话了。原本还意味是他家那个偏心的妈又做了什么事让贾赦不舒服了,所以才出言调侃,也好发泄一下心里的不顺意。可涉及到家中老人的事情,就不能如此态度轻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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