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长吁了一口气,缓缓道:“孤去撷芳殿看看。”

        另一边,社稷院里的石光珠听着灵宝的话,心里出了惊讶以外,却没有任何类似悲伤之类的情绪。

        他木着脸坐着不动,看着没什么表情,其实心里却在计算自己要守孝的事情。

        秦松瘸着腿一拐一拐的走过来,对着石光珠比划了两下,指了指灵宝,做了一个作揖的动作。

        石光珠看到秦松这般,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来:“松爷爷说的是,我很该去面见六殿下,亲自和殿下说说道谢。”想了想又道,“您和祖父很不必急着出宫。一是祖父如今的情况还是不要在冬日里挪动才好,二是父亲母亲虽然没了,可到底在孝道上还是要避长者讳才好,很不用惊动祖父了。”

        因为徒述斐的开导,如今石光珠叫起缮国公祖父来,那时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出了对石家其他人冷了心之外,石光珠如今觉得徒述斐曾经劝说自己的话实在是说的太对了!

        明明不是自己造的孽,凭什么要让他一个不知情的直接受害者来承担呢?

        虽然他还是做不到像徒述斐说的一样,心安理得的接下缮国公府的爵位,可和“祖父”的相处,他如今已经不会抵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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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撷芳殿门口,太子和石光珠正好碰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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