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你的过错,你当时也只是个婴儿不是?”徒述斐听石光珠的话,差不多就能脑部出来事情的前因后果了。

        不过就是因为爵位之争,石家大老爷觉得石光珠祖父一脉有威胁,就打算提前除去这个可能的障碍。没成想手段不利落,留下了石光珠这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被缮国公石宽带回了缮国公府,成为了缮国公的嫡长孙!

        这其中又有什么交锋交易,徒述斐不清楚,可左不过就是那么几样罢了。

        一看石光珠垂着脑袋又像是被打击到了的样子,徒述斐也是叹气:这事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他的反应恐怕也好不到哪去!想了想,他还是转移了话题:“你的事先放放,咱们来说说缮国公的事情。你说缮国公是断袖,那他后来娶妻,可有些不厚道啊!”

        石光珠有些疑惑的抬头:“祖父和松爷爷的事情,祖母也清楚……缮国公和秦松的事情,国公夫人也知道。”石光珠把话脱口而出之后,才发现自己又弄错了称呼,赶紧改了口。

        如今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叫人了,还好缮国公糊涂着,而跟在他身边的秦松也不很在意石光珠到底是怎么叫他们的。

        徒述斐心里头憋气,他就不该和这些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当作至理名言的人争辩这个。挥挥手,他带着些不喜的说道:“既然喜欢男人,就不该祸害好人家的姑娘!要我说,连妾室这东西都不该存在!不然人连自己的身体都管不了,那和野兽有什么区别?”

        石光珠不是第一次听徒述斐这么说了,所以也不很惊讶。刚才是徒述斐为了照顾他的心情不说话,如今反过来轮到他等着徒述斐冷静下来了。

        无论男女,没有人不希望自己是万人迷,徒述斐也不例外。不过他没想过开后宫,这是价值观和道德底线的问题。

        不过任何价值观都不能脱离时代背景,徒述斐也就是自己生气了那么一下,马上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光珠啊!”

        石光珠稍微挑了挑眉毛,第一次听徒述斐叫自己的名字,而且语气还这么的——语重心长。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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