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述斐像是没看见石光珠不怎么好的脸色一样,双手一摊:“知道什么?不管石大哥你将来是从文还是从戎,现在总要做出个文科应考的样子来。别人信不信又有什么?终归把姿态做出来才更有迷惑性。”

        他做不出小女儿情态去安慰谁的失意,两辈子的经历给了他最大的受益启迪之处,就是明白了一件事:遇到了什么事情,光是心中积累负面情绪是没有用的。

        石光珠虽然少年老成,可在心境练达这方面,却差了徒述斐许多。如今听了徒述斐的话,虽然自己也不知道做出这个文科应考的姿态管不管用,可似乎也没有别的方法了。

        “石大哥你也不用分心分神的考虑那些有的没的,车到山前必有路。真要是入了绝境,我虽年少,也能弄出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来!只是到时候动静就太大了。”

        冯唐微微皱着眉,怎么都觉得徒述斐口中一劳永逸的法子会很惊悚。可贾赦不再,没有人替他问出自己心里的好奇心,于是冯唐只能自己开口:“什么方法能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

        徒述斐转过头来不去看石光珠,而是把视线集中到了冯唐的身上:“真想知道?”

        听徒述斐这么一问,冯唐点头的动作迟疑了很多,可最后还是点头表示自己想知道了。

        “把让你烦心的人都弄死,不久没有烦心事了嘛!”

        屋子里刮过一阵不知从哪里来的阴风,让冯唐打了个哆嗦:“殿下你不是开玩笑的吧?不对,你是开玩笑的吧!”

        徒述斐回答冯唐问题的语气特别的随意,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可就是这种随意的轻描淡写,才让冯唐觉得特别毛骨悚然。

        “当然是开玩笑的!”徒述斐白了冯唐一眼。视线再转回石光珠身上的时候,石光珠已经收拾好了情绪,又变成之前那副万世不惊心的冷静沉着模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