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里此时又是另一番情形了。老太太徐氏和太太史氏的主要矛盾都集中在偏心上。徐氏恨史氏偏心贾政,史氏恨徐氏偏心贾赦。两人都觉得自己有道理,都觉得对方无理取闹。

        只是徐氏虽然偏心贾赦,可对贾政也是疼爱的,他也是自己的孙子不是?可史氏呢,因为贾赦养在徐氏身边,就直接连贾赦也一起厌恶上了,眼里心里只有一个贾政,对贾赦那是一点信都不操,只当没有这个儿子了。

        只是她不喜贾赦,贾赦却不是个冷心冷肺的。知道徒述斐手底下有个玻璃铺子,就巴巴的上去求了一个六折的优惠。又知道玻璃铺子提货的订单都排到明年三月去了,又许了不少割地赔款努力学习的承诺,换来了插队的待遇。

        贾赦如今为了自家能提前用上玻璃窗户和镜子,也进入了一种修罗状态里,每日里手不释卷,竟很快的把四书都背的滚瓜烂熟了。于是徒述斐又加重了贾赦的课业,要求他把论语注疏和四书章句集注也背下来。

        “殿下,这和咱们说好的可不一样!”贾赦都快哭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了背下来那九本书,他这一个月到底是怎么过的!简直就是人间惨剧啊!

        徒述斐头都不抬,继续用馆阁体默写书籍:“我是老板,我说了算!说是注疏和集注就是注疏和集注,不准讨价还价!”

        同样许下了不少不平等条约的冯唐一点脾气都没有,直接就拿着徒述斐的手信去弘文馆找讲读博士借书去了。

        “看看人家冯唐多自觉!再看看你!你难道不觉得羞愧吗?”徒述斐听见冯唐出门的动静,这才抬起头来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要哭不哭的贾赦。

        “殿下,你别逼我!”贾赦很有些鼓足勇气的样子,红着眼睛看向徒述斐。

        “我逼你了,你要如何?”徒述斐撇撇嘴,他最受不得别人哭了!

        “你要是逼我,那咱们就来比作诗!”贾赦心一横,开口把他新发现的关于徒述斐的这件事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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