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个嘀咕的人就被唬住了,连忙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戚翺这才作罢,帅气的把行囊撂到肩上,转身走了上去。

        翠儿悄悄的瞪了那个瘦小的人一眼,虽然她站得最近,但是那人说话实在太小声了,所以她也没有听清楚,但是根据戚翺的表情,她知道那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等用自己的眼刀子剜了那人好几眼,翠儿才肯放过他。

        见戚翺他们走了,那人才松了口气,然后不免又愤愤不平,嫉恨的朝他们消失的方向看了几眼,直到被后面的人说他挡道了才继续走了上去。

        客房内的书桌空荡荡的,连个文房四宝摆摆样子都没有,幸好朱元玉有带了笔墨纸砚,这才得以给家里写回信。

        把最近经过的事略略的提了点,把不该写的隐去,回信上大约是一些风土人情,末了报个平安就算写完了。

        朱元玉搁下笔,拈起纸张,轻轻地吹了几口气,纸上所写的字边沿的墨汁慢慢干透,就剩下字的中心墨汁还有一点湿润感。

        等了一会儿,纸上的墨汁干了,朱元玉才折叠起来,固定在信鸽的脚上。

        中午时分,朱元玉在窗边放飞了信鸽,信鸽扇动着有力的翅膀,飞向北方。

        三间上房,朱元玉单独住一间,李壮壮和戚翺一间,翠儿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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