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张手停在王婉面前，王婉看了她一眼，也掏出一根放在她手上。
怀念吗？怀念，她当然怀念，那些每天都能遇见习妃然的日子她当然怀念，那些不用理由也能跟习妃然腻在一起的日子她当然怀念，她恨不得现在就搭上时光机回到过去。
那些暗恋习妃然的日子，只有曹桧自己晓得她是如何度过的。
後来的後来，习妃然高兴的对她宣布录取空服员，曹桧是很替她开心，只是一想到以後见面时间变少心情就越发沮丧。
那天她拉着习妃然说要大喝特喝，本来想藉酒壮胆趁着告白，她甚至连花都准备好了，蜡烛都点了，那晚离开酒吧前习妃然却说有人来载自己，那时的曹桧才知道已经太晚了，她暗恋的那个少nV早已成为别人的。
所以吧，她既怀念又觉得沧桑，怪像个老头子。
「我想去教室看看。」
不知道又坐了多久，曹桧开口道。
绕过几条走廊，半夜的校园里空无一人，从教室外望进去，倒有几分凄凉。
一样的课桌椅，一样的黑板，一样的讲台，回不去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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