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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好你后穴的水,不要弄脏我家的地板。”雄虫表情无辜又澄澈,脚上的拖鞋重重踩着中校半硬的阴茎,从龟头一点一点碾磨到柱身,“科尔文打扫卫生很辛苦的,你这么劳烦他不觉得愧疚吗?”

        怡浓不敢乱动,他被踩得深深喘息,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

        “对不起。”他跪在地上,挺直脊背让雄虫玩他的性器,同时向那个陌生名字的主人道歉,“对不起,科尔文先生……对不起阿维布兹殿下。”

        他这时候学聪明了,知道雄虫大概率喜欢听软话,果不其然踩踏他阴茎的那只脚顿了顿,还没等怡浓反应过来,雄虫更用力地踩下去,整条肉棒可怜巴巴地被踩扁在地上,这下怡浓只能感觉到痛了,就算他是军雌,但性器太过脆弱,让他几乎感觉雄虫会把他的肉茎踩断,额头溢出细密的冷汗,他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惹这只喜怒无常的雄虫再一次不高兴了。

        “我很抱歉,殿下,不知道我哪里让你不开心?”

        一道鞭打过来,正好在军雌的侧颈处,怡浓一声闷哼,说不出话来。

        “你问我就要告诉你吗?”雄虫略带苦恼的声音传出来,似乎没有生气的意思,但脚下的力道却在逐渐加重,“温斯顿的雌虫,这么没有规矩的吗?”

        怡浓后背一凛,这个指责就相当严重了,搞个不好他被殿下退回,被丢弃的雌虫在温斯顿会有什么下场,怡浓见过太多了。

        他的雌父也是因为被家主厌恶,最后不明不白的死在监禁室里,怡浓现在回想起来只能记住他满身流脓的伤和早就停止的呼吸。

        明明他的雌父也是一名军雌……但最后却以这种方式死去。

        怡浓还记得雌父的那双眼睛,半睁着,眼底里没有光,从那一刻开始他就下定决心不能跟他雌父一样,所以当时他被家主看上要送给阿维布兹殿下的时候,他已经做好这位雄虫是他一辈子雄主的打算,想要努力获得这位殿下的喜欢,但目前看来,他完成得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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