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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膝盖跪倒在地发出的巨大声响回荡在这个富丽堂皇的客厅里。怡浓吃痛,但作为军雌这点疼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更多害怕的是吓到这位看起来单纯天真的小雄虫,但这位小雄虫看到他被按回地上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副毫无所谓的样子。

        “你知道自己被送来当我的成年礼吗?”

        怡浓听到雄虫问他,重新恢复成标准的跪姿,一字一句地回答道:“我知道的,殿下。”

        “很好。”阿维布兹转身,手指扣住身后扎因的下巴,把人带出来给怡浓看,“这位是我的雌侍扎因,扎因,这位是怡浓中校,你要好好跟他打招呼哦。”

        扎因没有任何挣扎,他保持着被阿维布兹掐住的这个姿势,对那位跪在地上的军雌点了点头:“你好,怡浓中校。”

        怡浓虽然不明所以,但既然是雄虫提出来的建议,他不能不遵循,也低下头跟对方行了一个军礼:“你好,扎因。”

        气氛微微有点尴尬,但阿维布兹并不在意其他人的想法,他出身海尔曼贵族,是家族里的老幺,自小被宠爱到大,从来不必要考虑他人的想法。

        这时他也突然有了兴致,勾了扎因脖颈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扎因流露出一点为难的表情,倒不是对自己,他的视线带点同情地看向怡浓。

        早不该晚不该,这位中校就不该在这个时间被送过来打扰雄主的睡眠,雄主可是相当记仇的,表面看起来越好说话越平和,暗地里折磨人的方法就越多越古怪。他也只能祈求这位中校少吃点苦了,至于惩罚什么的,谁叫对方惹雄主生气了,得点惩罚也是理所应当。

        扎因得到指令,先把阿维布兹一把抱起放在沙发上,然后他很快退下去,怡浓看见他穿过一条走廊就不见了。

        “哦对了。”阿维布兹笑眯眯的眼神扫过那两只无关雌虫,“你们可以先走一步吗,留在这里的话我会玩的不尽兴。”

        “殿下的意思是,”黄发雌虫低下头,问得小心翼翼,“会留下怡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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