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瑶池老祖也没理由去怪元圣出手太狠之类的。
两人看着前面的尸首，面面相觑。
等两人回过神，只好将尸首暂且收敛起来。
此时两人心情有些复杂，虽然早已杀人无数，但一个原本没打算杀了的人还是让他们心绪有些波动。
不过也仅限于波动了。
“死就死了，能保守秘密。”元圣揶揄道。
瑶池老祖沉默以对，思绪飘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晌，瑶池老祖突然开口道：“老东西，当年你我一同踏上修炼这条路时，可曾想过这么一天？”
元圣闻言一怔，下意识掂了掂手中的两截尸首。
“想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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