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渊心中一震。
“所以……你打算让自己成为那个矛头，统一灵族的思想？”
妖帝摇摇头：“那倒不是。”
“不论以什么手段，除非洗脑，否则思想方面是绝对无法统一的。”
“强盛如鬼海盛世，不也诞生了如仙帝这般的叛逆之人吗？”
郑渊皱着眉头没有说话，目光中
的迷茫溢于言表。
妖帝见状，只好反问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但风从何起？”
郑渊下意识回答：“风起于林。”
妖帝点头：“千里之提毁于蚁穴，若同为林中之木却包藏祸心，最终只会毁掉整片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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