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卡斯抚过尼克的下颚亲吻他的唇,舔舐几下舌尖撬开牙齿探了进去,搅出舌吮吸了会,沉着眸凝视尼克半睁的眼,柔软的唇镌着热度印了上去,轻颤的眼帘掩去清澈的瞳,手臂穿过腋下手掌牢牢粘着汗湿的背脊,如抱娃娃般拥紧了他。

        “唔——”

        尼克攀着维尔卡斯梆硬的臂膀,突然摸到后背处好几道凹凸不平的印子,仔细看原是他这几天不小心挠出的抓痕,心虚的爪牙慢慢爬上心底,虚咳一声:“你背后全是我挠出来的,为什么上点药?”

        “嘶——”硬豆豆冷不伶仃被温润湿腻的口腔包裹,舌尖绕着乳缝钻研,还用尖牙轻轻地磨,异样的酥感蔓延至全身,低喘着虚拉着精灵的发辫想要远离些,自己却挺起胸膛把红豆送入他口中,“哈、哈啊,啊……”好舒服……

        沉沦般闭上双眸,品着扩容棉麻的爽感,微张着唇轻喘着,扭着腰胯缩着甬道,臀肉把挤压得扁平,卵蛋顶弄穴口,像是想整个塞入一般,啜吸着使肉柱在不同的角度碾压,吮吸着蹭过宫口触电式的起身,然后被精灵掐着胯按下,抽搐着战栗忍过,便无力地靠在精灵身上。

        在他耳边喘着气音:“啊,哈、你来动,我没力气了。”

        坐在精灵身上的人类被掐着腰颠弄着,低喘好听的呻吟断断续续从他口中吐出,时而弓着背脊颤个不停,圆润的脚趾痉挛分开……

        彻夜春宵,颠鸾倒凤。

        挡不住的春意萦绕着整个树洞,绿意环旋着到处生机盎然,隐隐约约的低吟使森林添了许神秘。

        三天后。

        “要吃那个面包果和酸酸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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