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了……”
莫少清悠悠睁开双眼,停止自己脑海内如同电影胶片回闪而过的记忆,胸膛中似乎还存在着那日不正常的心跳的余温。疲惫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连续几日繁重的工作量让他的眼白染上了血丝。
他小抿了一口咖啡,刻意忽略自己内心涌动的燥意,试图将注意力回归到他手头的工作上,目光却总是在密密麻麻的字里行间中浮游不定,最终所有字迹都在眼前模糊起来。
他又开始回想起那日宗元醉酒的神情,比往常看起来要脆弱一些,意外地黏人,还有那格外亲腻的语气,他在想谁?他又在为谁酗酒?
答案似乎不言而喻,莫名地心里一堵,不愉快的心情充气般堵在胸口,膨胀,发酵。演变成变扭的怒火灼烧着心口,燥意升腾而起,想着他那副神情是想着他人,内心的烦躁如洪水般快将自己所淹没。
他眉一蹙,目光渐渐覆上寒霜,拳头不自觉地拧紧,露出森白的骨节。
自己是在吃醋吗?这个想法在自己脑子里一闪而过,他猛地从莫名的怒火中惊醒,看着自己紧握着的拳头,神情复杂。
自己难道想标记那个Omega?那个已婚之妇,肚子里还揣着别人的孩子,更何况他还和傅岳关系匪浅。他又不是疯了……
想不明白,指尖轻抚上微蹙的眉,思索了一会儿,他起身,解铃果然还须系铃人。
莫少清打开房间门,并没有打开灯,他还不想惊醒宗元,借着开着的窗户透进来的月光,能依稀看清宗元此刻地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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