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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在水中溺水一般,宗元呼哧呼哧地就是喘不过气,是痛,是快感,他已经分不清,只能随着傅岳的动作前前后后地配合着他摆动。

        他太大意了,太傲慢了,他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但如今所有的悔意都毫无意义。

        当傅岳要射的时候,他深深地埋进了宗元的生殖腔内,咬住他的腺体,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射不断,灼热的热液几乎快要把生殖腔烫的快融化。

        傅岳射精成结了。

        宗元将近三十年来头一次感到有些委屈的想哽咽,无论是被人强压着做爱也好,下药诱发发情也好,亦或是现在被人压在胯下操进生殖腔浇灌一股又一股别人的精液也好…………

        他的喉头动了动,觉得有热液顺着眼角流下,却还是吞咽下所有即将破喉而出的哭腔,只剩下被枕头埋住的猩红的双眼.,嘴里是被人撕碎后所有骄傲流下的血腥味……

        当白果进到这个房间的时候就是这种惨状,房间弥漫着强烈的信息素,他是beta,他本身对信息素极其不敏感,可是这味道浓烈地让他无法忽视地想到昨晚的性爱有多么的激烈。

        他进去的时候,宗元还在昏睡,傅岳长手一捞勾起宗元的上半身,极尽缠绵地与他湿吻一番,毫不在意他这位外来客的到来。宗元也没有拒绝他,准确的是他还在昏睡。

        一吻毕,傅岳轻柔地将宗元放回床上,才开始抬眼看他,气场强大的让他都不敢抬头看。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以后多给他准备一点好吃的。”他冲着白果这么说着,然后又转头看着宗元,温柔地笑笑,丢下一句暧昧不清的话就出门离去了。

        “他昨晚可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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