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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徊看着手机里的电话号码,知道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相信。

        Winson看着趴在地上的袁非霭,却也不着急对他做什么,只是蹲在原地俯视着他,半晌以后才开口,“我跟那个蠢货说你会来他还不信。”

        “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用你那个娇滴滴的小女儿做诱饵,你那么疼爱她,自然会来找她。”

        “我不会蠢到真的闯到你家绑架你女儿。但只要找个和你女儿相近的小孩,你就会慌不择路地跑过来求我。”

        袁非霭皱着眉头抱着肚子,疼得意识都有些模糊了,他听着耳边Winson的话,脑内走马灯一样轮转着。像是电影倒带一般,黑白色的格子里,小朋友的身影坐在孤儿院里,盯着窗外的雨点瞧。雨水打在玻璃上,他问孤儿院的姐姐,“姐姐,明天会天晴吗?”

        “我这辈子受过最大的屈辱,就是你这个该死的贱人给的。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过就是陈徊床上的一条母狗。”Winson说着见他逐渐昏迷,像是觉得不解气,抬手扇了他两个巴掌,把他打醒。

        孤儿院的窗外天阴天晴,四季轮转,白驹过隙一眨眼三个年头又过去,他出落的越来越漂亮。袁氏夫妇从孩子堆儿里一眼就看到他,漂亮可爱的小朋友,还是个性格有点冷淡的小双性。那天窗外也是大雨,他坐上了“回家”的车。

        其实他不在意什么所谓的“家”,只是所有人都告诉他要有爸爸妈妈,以后还要结婚生子,最好是嫁个跟他家家产相近的。他在孤儿院时就习惯伪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模样,被接回“家”以后更是如此。那副好孩子的面具几乎要焊在他脸上。但他知道他不是。他天生就是个混蛋烂人,生在骨子里的恶劣让他将所有拥有的东西都看的轻如鸿毛。

        窗外或是落雪或是飘雨点,总有个小小的身影躲在窗户内,孤独又从容。

        “你要动手杀了我吗?”袁非霭额角流着血,血水流到他眼睛里,透着血红,他看不清那人的面孔。

        Winson笑了,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扔到破沙发上,语义清晰地开口,“我不会杀你的。”

        “我会让那个蠢货上你,然后把你送到陈徊找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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