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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之后还想看到我吗?”陈徊揉他的头发,就着还没完全软下来的阳具往里磨。

        “不想…啊!”

        耻骨对在袁非霭的屄口处,轻轻往上顶,甚至比交合的时候贴得更紧。阴蒂上的嫩肉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阴毛和皮肤下的骨骼。

        肉体之间最纯粹的摩擦让人生起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甚至比直接交媾还刺激。袁非霭蜷着脚趾努力咬住嘴唇不叫那么大声。

        “好软啊,老婆。”男人的手指伸到身下,看着他的眼睛,轻一下重一下地摸他的阴蒂,“流血会疼吗?”

        “有点,但没你操得疼。”袁非霭白了他一眼,推他压在自己身上的手。他脸上还挂着潮红,胸口起伏得厉害,还没从刚才的情欲之中抽离。

        陈徊比他的脸还要红,浑身上下红得像只虾,心跳快得要命,隔着衣服都能很清晰地听到。袁非霭甚至害怕他猝死。

        “对不起老婆…下次一定轻轻的…”像是在演示一般,男人对着他的后穴轻轻顶了几下。

        黏糊糊的水声在安静的空气里格外明显,让人听了脸红,陈徊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口齿不清地,“老婆…小穴里面满了。”

        “啊啊啊啊!你要烦死人了。”袁非霭把耳朵堵上,用脚踹陈徊的腰把他踹到一边去。二人身体分离的时候连接处发出啵的一声,羞得他脸滚烫,头皮都发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浊精从后穴里流出来,淌在他腿间。

        “对不起老婆,射了好多…”陈徊耳朵根红红的,跃跃欲试地开口:“老婆…你会怪我吗?”

        袁非霭看着陈徊凑过来的脸,甚至可以清晰地闻到他垂下来的刘海上清新的洗发水味道。那味道和酒意交杂在一起,让人很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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