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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非霭点了点头,想说点什么解释却发现所有的事情应该跟宋问生揣度得差不多,他只能苦笑着把人送上楼,然后气势汹汹地冲下楼找陈徊算账。

        “送完你的小情人了吗?”陈徊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身影,平静地开口道。

        语气虽然平淡,但仿佛是在掩饰海面下巨大冰山一样的情绪。

        “我们都离婚了,就算我要找情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你不用在我面前这么阴阳怪气。”袁非霭收回刚才那副哄人的成熟模样,一脸冰冷地对着陈徊,“是你拿烟头丢的别人,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气得陈徊要死,对别人就是和声细语的哄着,对他就是这副样子。

        “找吧,我来看看你,明天就走。”陈徊叹了口气,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卸下了伪装,满脸疲惫地靠在沙发上,对着坐在自己身前的袁非霭说了一句,“我就在这将就一宿就行,不用给我找房间。”

        说完,他把外衣脱下来,自暴自弃地往沙发上一躺,把脚搭在扶手上,露出个背影给袁非霭。

        都离婚了还耍脾气给谁看啊。袁非霭看着他的背影不禁冒出点小情绪,没理他,转身就要走。

        ?陈徊躺在沙发上,以为他没一会儿就会下来,结果半天也没见到袁非霭的踪影,他把身上的外衣向上拉了一把,紧紧裹在身上,捏了一把鼻梁,一楼临着门口,有点冷,这种又冷又难受的感觉让他想起以前还在上中学的时候。

        那时候家里没钱交不起取暖费,家里冻得要死,唯二用来取暖的东西是烧热水灌进的塑料瓶子和垫在被子下面的电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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