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袁非霭应该怎么也想不到,被自己踩在脚底下,被自己扇巴掌把嘴角都扇破的少年,心里盘算的是怎么把他压在桌子上翻来覆去地操。
那些曾经实施的暴力也终有一天返还到他自己身上来,当年怎么抽的陈徊巴掌,如今陈徊就变本加厉地将他绑在床上抽他的屄。当年怎么要求陈徊把手伸出来给他灭烟,现在怎么被要求把阴蒂露出来挨掐。
时过境迁,唯一的不同是他面对无情的操干和漫长的性爱以前是咬着牙躲,现在是主动把屄往他鸡巴上挺。
今时确实不同往日了,陈徊神色低暗地想:他老婆现在越操越娇,可没有以前上学那时候那么耐操了。
像是在印证陈徊的猜想一般,袁非霭低声啜泣着,在男人将阴茎戳进他宫腔的时候,他大张着双腿射出来了。
一股颜色很淡的精液喷出来,射在卫生间的瓷砖上,袁非霭捂着脸,急促地喘息声从指间漏出来。
“不要了…不要了!”感受到男人越来越用力往最脆弱的子宫口顶撞,他下意识地抱住男人的脖子,求救一般地用湿漉漉的眼眸与男人对视。
男人残忍地开口:“宝贝,再潮吹一次我就不进去了。”
嘴上说得温柔像是在哄人,身下动作却狠得几乎下一刻就要凿进袁非霭身体的最深处一般。
被性爱和疯狂的情绪冲昏头的袁非霭真以为陈徊会放过他,慌慌张张地伸出手去掐自己下面的阴蒂,一手托着嫩白的小奶子往男人嘴里送,开口求道:“老公轻一点…求求老公了…!”
“小声点,别人听到了怎么办?”陈徊抱着他,让他扶着隔间的门,不停地挺胯往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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