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真是够忠心的。”
“这和忠心也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是一种魔法契约罢了，你提供我灵魂，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以后就算是你死了，在下一任主人手中，他如果问我这个问题，我同样不会说出你的。”
查理冷哼一声，显得有些不满，不过同时倒也轻松起来了。
看来这个魔镜其实也挺有原则的嘛。
查理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之前不是一个问题，一个灵魂吗？你还一直说这是你的原则，现在怎么反而这么多话了？”
“当然是一个问题，一个灵魂，过去是，现在是，未来当然也是。现在不正在处于回答你的问题中吗？”
什么意思？查理皱紧了眉头，仔细想了起来，马上想起了自己之所以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起因。
就是因为自己问了和戴尔到底谁强。
难道魔镜的意思不是单纯的回答一个问题，而是想让自己亲身实践一下？
如果自己本身没有什么确切的答案的话，那这个问题就没有答案，这个交易就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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